曾经爱过 第15章　桌聊

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，如果可以，那么真的是见鬼了。 ——黎昕 “还记得那次mocha从正晨的咖啡馆回来的情景吗？”萧洒一边夹了一大口的蒿菜塞入嘴里一边不怀好意地挑起了话题。 黎昕当场就笑了，会意地看向萧洒：“当然记得了，车子在晃。” “漂亮。”萧洒和黎昕击了个掌。 “又在说了，你们两个人，一点男人的度量都没有。”最近一段时间，萧洒和黎昕看到mocha，都会旧事重提，说起她醉酒的情形，mocha每一次都很生气，然而越是反驳他们也是说得起劲，cat又不常常在身边帮忙，唯有剩下自己一个人在懊恼——这俩人的脸皮一个比一个厚，怎么可能说得过他们？ “这么好的段子，足够怀念一辈子了，怎么可以不说呢？”果然，萧洒笑得很理直气壮。 “我觉得也是。”说起脸皮的厚度，黎昕大有奋起直追的态势甚至很多时候，他的表现比起萧洒不遑多让。 正晨很少说话，一般都是默默地吃菜，要不然就是静静地喝酒，这时站了起来，先将酒杯对着萧洒，然后伸到桌子中间：“很高兴认识你们，敬你们。” 其他人都拿起了酒杯，碰撞在一起，黎昕则举起了喝水的杯子。 Cat朝黎昕嚷道：“你怎么不喝酒？” “阿哥酒精过敏，不能喝。”萧洒替黎昕解围。 Mocha鄙视了黎昕一眼，后者笑了笑，说：“喝吧。” “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，希望大家齐心协力，将荷花咖啡馆搞到最好。”萧洒一口干掉杯子里的啤酒。 众人齐声说好，纷纷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，才又坐下。 “说说你们好基友的事情吧？”萧洒帮正晨倒满酒，又倒一些酒到两个女生的杯子里，最后才将自己的酒杯倒满。 “都是很平常的事情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正晨淡淡地说。 Cat偷偷看了一眼黎昕，后者脸色如平常，和萧洒有说有笑，完全没有提年初那件事的征兆，心里觉得奇怪：难道他真的从情伤中走了出来？ “我家chengcheng是万人迷来的喔，在学校时最受我们专业的女孩子的爱慕，当时人人都说，嫁人就得要嫁chengcheng。”黎昕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 “我们两个班一共才12个男生，选择性太少了，你说的不算数，且不是事实。”正晨虽然在反驳，不过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。 “哇，真幸福。”mocha很是感慨。 “是很xngfu。”萧洒不怀好意的笑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，mocha白了他一眼，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 帮忙说话的是黎昕：“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，如果可以，那么真的是见鬼了。” “mozart小姐，你的年纪应该这个数目了吧……”萧洒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三个手指在空中扬了扬，“……难道真的想当剩斗士？” “谢谢你们90后的关心，我好得很。”mocha真的很气萧洒，爱说什么就说什么，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。 “和身高不是距离一样一样，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，虽然你这个年纪的确是应该当妈的年纪了。”黎昕笑着补了一句，也许是和萧洒相处的时间多了，他有渐渐向萧洒看齐的迹象。 “good！”萧洒又和黎昕击了个掌，“阿哥，我们的默契越来越好了。” Mocha想不到两个大男孩的脸皮这么厚，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，没好气地说：“是啊，若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，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。” “妈。”黎昕的脸皮更厚，笑着喊了起来。 “乖儿子。”mocha不甘示弱，当即回了一句。 “不要去理他们，吃菜。”cat向两个女生扮了个鬼脸，劝mocha不要生气。 “我才不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mocha白了两个男生一眼。 “喝酒。”正晨又举起了酒杯。 “恭喜这失散多年的母子俩再次团聚。”萧洒再次一干而净。 “‘妈’，我以茶代酒，敬你一杯。”打蛇顺棍上大概就是这一个意思吧，黎昕向mocha举了一下茶杯，贼贼的笑容，一副痞子样。 得，这一次简直是连脸都不要了。 “谢谢乖儿子。”mocha看着黎昕手上的杯子，突然声音变得柔和起来：“不过为了表示孝敬，你是不是应该要将里面的开水换成酒呢？” “‘妈’，你儿子喝什么都行，就是喝不了酒，请您老人家原谅，我先饮为敬。”黎昕说着，慢慢喝完杯中的水。 Mocha鄙视地看着黎昕：“一个大男人喝不了酒，算什么男人？” “哎，mozart小姐，此言差矣。黎昕是不是男人，这不是你说了算，当然你可以验明正身，黎昕会不会介意我就不知道了。然后他是不是大男人，还是得要再次验明正身，不过黎昕的身高体格这么小，我也怀疑你是不是大男人了。”萧洒完全不顾席中还有一个刚刚升上大学三年级的女生，正儿八经跟mocha理论起来，说到后来，又将话引到了黎昕的身上。 “我妈妈自小就帮我洗白白，自然知道我是不是大男人。”黎昕坐得直直的，淡淡地反击。 “机智啊，gvemefve！”萧洒笑得眼泪都要溅出来了。 狼和狈又走到了一起。 “臭不要脸，两个都是。”cat冲两个男生皱了皱鼻子，心里的不满到了顶点，特别是对黎昕，不满之情更明显了，转而向正晨求救，“你也不说一下他们？” “黎昕一向都是这样，我已经习惯了，你们也会慢慢习惯的。”正晨说话时，脸上的神色轻描淡写得就像在说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。 “难怪没有女孩子喜欢。”cat冲黎昕伸了下舌头。 黎昕抿着嘴，嘴角微微往上扬。 3个小时后，酒足饭饱，打火锅的人开始散场。 “不用扶我，我可以的。”mocha踉跄了一步，甩开了扶她的cat，仰起了脖子，看着旋转而上的楼梯。 几个男生静默不语，笑看着左摇右晃的mocha。 mocha此时双颊红晕，眼神迷离，眼睛随着摇晃的身体有节奏地一晃一晃，盯着楼梯许久，才疑惑地对cat说：“楼梯在转啊，我们怎么上去？” 哈哈哈……萧洒再也忍不住，捧着肚子，疯狂笑了出来。 黎昕咬住下唇，拼命不让自己笑出来，正晨则露出微微的笑容。 “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，只会笑，也不知道过来帮忙。”cat厌恶地看了一眼3个男生。 萧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，一边擦眼泪一边看向两个女孩，看到cat已经扶着mocha走上了楼梯，赶紧提醒她：“你让她自己走还好找一点平衡……”一句话还没说完，蓬，两个女生跌落在地上。